阅读说明：本技术 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及系统 (digital currency tracing method and system ) 是由 谭庆丰 王学宾 高悦 崔翔 田志宏 于 2019-09-04 设计创作，主要内容包括：本发明实施例提供的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通过提取数字货币交易信息中的关键信息特征以获取该数字货币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数字货币的交易集合,然后将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并根据N条交易传播路径找出交易发起者,采用本发明提供的实施例,能够实现对特定区域的任意数字货币用户进行高效溯源分析,且溯源的精度高、实时性好。(according to the digital currency traceability method provided by the embodiment of the invention, the transaction propagation paths of the digital currency are obtained by extracting the key information features in the digital currency transaction information, the transaction propagation paths are used as the transaction set of the digital currency, then all the transaction propagation paths in the transaction set are sequenced according to the time sequence to obtain N transaction propagation paths sequenced at the front, and the transaction initiator is found out according to the N transaction propagation paths.)

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及系统

技术领域

本发明涉及区块链技术领域，尤其涉及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

背景技术

自2008年中本聪首次提出Bitcoin概念以来，数字货币及其区块链技术经过十余年的发展，其经济价值不断升高。由于数字货币的地址广泛使用非对称加密和哈希算法方法，即对用户的公钥进行哈希运算，生成特定格式的字符串作为公开的用户账户地址以标识用户，通过此种随机“假名”的生成方法标识地址，用户可利用一个或多个随机“假名”在互联网、暗网中从事地下黑产、走私、洗钱等各种犯罪活动，而不用担心与用户的真实身份信息相关联。这种地址的不具名机制对于打击地下黑产交易、洗钱等违法获得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传统的数字货币溯源通常采用交易图分析、并采用启发式的地址聚类技术，识别出隶属于某一个特定地址的多个其它比特地址，然而这种方法只能识别出地址之间的关系，并不能溯源真实用户身份信息。

此外，其它技术还包括在数字货币网络中植入探针节点、并在网络层研究邻居节点的交易信息转发机制，通过判断首先转发交易信息到探针节点是否为初始发起交易节点的方法。这种方法，需要部署大量的探针节点，且探针节点需要成为特定数字货币地址的邻居节点，并被选中作为转发交易的下一跳地址；然后，根据邻居节点作为第一个交易节点的判断的依据，这种方式需要多次、持续向数字货币网络主动发起交易，其代价非常之大。

发明内容

本发明实施例的目的是提供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不需要主动发起交易、也不需要大规模部署探测节点，便可实现对特定区域内数字货币地址的身份溯源。

为实现上述目的，本发明实施例提供了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根据所述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其中，N≥1；

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进一步的，所述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根据所述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具体为：

根据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提取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其中，交易信息包括源IP、目的IP、源端口、目的端口、交易ID、时间、数字货币类型以及交易金额；

根据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

计算所有所述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与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的相关性，排除无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得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所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进一步的，所述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通过以下方法构建：

根据数字货币交互协议的特征，识别出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

通过部署在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传播途径中的多个探针节点，探测各自相邻的邻居节点，并根据多个邻居节点的节点信息和所述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交易的第一网络结构；

根据所述多个邻居节点之间的邻接关系、所述第一网络结构以及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在交易传播路径中形成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

进一步的，所述数字货币溯源方法，还包括：

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进一步的，当第一数字货币的通信协议是加密状态时，则提取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时间窗口，根据所述第一时间窗口获取时间窗口为第一时间窗口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其中，N≥1；

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本发明实施例还提供了一种数字货币溯源系统，包括：数据获取模块、路径生成模块、第一判断模块、第一溯源模块以及第二溯源模块；

所述数据获取模块，用于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根据所述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所述路径生成模块，用于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其中，N≥1；

所述第一判断模块，用于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

所述第一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所述第二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进一步的，所述数据获取模块，包括：信息提取单元、路径获取单元以及数据处理单元；

所述信息提取单元，用于根据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提取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其中，交易信息包括源IP、目的IP、源端口、目的端口、交易ID、时间、数字货币类型以及交易金额；

所述路径获取单元，用于根据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

所述数据处理单元，用于计算所有所述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与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的相关性，排除无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得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所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进一步的，所述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通过以下方法构建：

根据数字货币交互协议的特征，识别出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

通过部署在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传播途径中的多个探针节点，探测各自相邻的邻居节点，并根据多个邻居节点的节点信息和所述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交易的第一网络结构；

根据所述多个邻居节点之间的邻接关系、所述第一网络结构以及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在交易传播路径中形成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

进一步的，所述数字货币溯源系统，还包括：第二判断模块、第三溯源模块以及第四溯源模块；

所述第二判断模块，用于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

所述第三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所述第四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进一步的，当第一数字货币的通信协议是加密状态时，则提取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时间窗口，根据所述第一时间窗口获取时间窗口为第一时间窗口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其中，N≥1；

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与现有技术相比，具有如下有益效果：

本发明实施例提供的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通过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将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判断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若存在一个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若存在多个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能够实现对特定区域的任意数字货币用户进行高效溯源分析，且溯源的精度高、实时性好。

附图说明

图1是本发明提供的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的一个实施例的流程示意图；

图2是本发明提供的一种数字货币溯源系统的一个实施例的结构示意图。

具体实施方式

下面将结合本发明实施例中的附图，对本发明实施例中的技术方案进行清楚、完整地描述，显然，所描述的实施例仅仅是本发明一部分实施例，而不是全部的实施例。基于本发明中的实施例，本领域普通技术人员在没有作出创造性劳动前提下所获得的所有其他实施例，都属于本发明保护的范围。

请参见图1，图1是本发明提供的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的一个实施例的流程示意图；本发明实施例提供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包括步骤S1-S5；

S1,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根据所述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需要说明的是，本发明提供的数字货币溯源方法适用于比特币、以太坊、EOS、罗来币等任意数字加密货币的溯源，是一种通用的技术架构，在ASes或者IXPs的边界路由器上部署流量分析设备，可通过数字货币交互协议的特征识别出流经该设备的数字货币(如比特币、以太坊、EOS等)的交易信息。

所述交易信息包括源IP、目的IP、源端口、目的端口、交易ID、时间、数字货币类型以及交易金额，所以对于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通过将这些包括源IP、目的IP、源端口、目的端口、交易ID、时间、数字货币类型以及交易金额等某个或多个关键信息作为特征，即可筛选出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传播路径的集合。

在本发明实施例中，所述步骤S1具体为：根据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提取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根据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计算所有所述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与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的相关性，排除无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得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所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需要说明的是，通过计算交易传播路径与交易网络拓扑图的相关性，一般都是排除掉相关性低的交易传播路径，得到剪枝后的交易传播路径的集合，即疑似来源于交易发起者的集合。

优选的，所述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通过以下方法构建：根据数字货币交互协议的特征，识别出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通过部署在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传播途径中的多个探针节点，探测各自相邻的邻居节点，并根据多个邻居节点的节点信息和所述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交易的第一网络结构；根据所述多个邻居节点之间的邻接关系、所述第一网络结构以及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在交易传播路径中形成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

在本实施例中，通过主动探测和被动流量分析相结合的方式探测数字货币的网络结构。具体地：首先，部署若干探针节点，通过主动探测方式推测目标节点的邻居节点；然后，通过部署在边界ASes/ISP的流分析设备、以及探针节点监测全网交易传播信息。如源IP、目的IP、源端口、目的端口、交易ID、时间、数字货币类型、交易金额等关键信息。

通过主动嗅探推测的邻居节点的关系、以及通过探针节点、流分析设备监测到的动态交易传播信息，通过节点的邻接关系以及数字货币交易传播路径，构建数字货币的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

S2，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

在本发明实施例中，流分析设备监测到的交易传播路径包括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为交易发起者直接转发过来的，第二种情况为交易发起者的邻居节点转发过来的，第三种情况是二阶邻居节点转发过来的。因此，根据数字货币网络结构、转发时延和交易传播的机制特性，在一般情况下，直接转发过来的交易、或者邻居节点转发过来的交易会被流分析设备先看到，二阶邻居转发的会被后看到。因此前面N条交易传播通常是直接转发的、或者是邻居节点转发的。在本实施例中，N≥1，且取N＝30。

S3，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

S4，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S5，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作为本发明的优选实施例，本发明提供的数字货币溯源方法，还包括：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

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

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作为本发明的另一个优选实施例，当第一数字货币的通信协议是加密状态时，则提取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时间窗口，根据所述第一时间窗口获取时间窗口为第一时间窗口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其中，N≥1；

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若存在一个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若存在多个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若存在一个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若存在多个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需要说明的是，如果某一数字货币，比如以太坊，其通信协议是加密的，那么它的交易ID信息、交易金额等信息无法获取，本发明则考虑将某一时间窗口作为关键特征，并以此来获取全网的时间窗口相同的交易传播路径集合。

请参见图2，图2是本发明提供的一种数字货币溯源系统的一个实施例的结构示意图，包括：数据获取模块、路径生成模块、第一判断模块、第一溯源模块以及第二溯源模块；

所述数据获取模块，用于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根据所述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所述路径生成模块，用于将所述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其中，N≥1；所述第一判断模块，用于判断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所述第一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所述第二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在本实施例中，所述数据获取模块包括：信息提取单元、路径获取单元以及数据处理单元；

所述信息提取单元，用于根据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提取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交易ID；其中，交易信息包括源IP、目的IP、源端口、目的端口、交易ID、时间、数字货币类型以及交易金额；

所述路径获取单元，用于根据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

所述数据处理单元，用于计算所有所述交易ID为所述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与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的相关性，排除无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得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所述与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有相关性的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其中，所述预设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通过以下方法构建：根据数字货币交互协议的特征，识别出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通过部署在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传播途径中的多个探针节点，探测各自相邻的邻居节点，并根据多个邻居节点的节点信息和所述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交易的第一网络结构；根据所述多个邻居节点之间的邻接关系、所述第一网络结构以及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生成所述第一数字货币在交易传播路径中形成的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

作为本发明的优选实施例，本发明实施例的数字货币溯源系统，还包括：第二判断模块、第三溯源模块以及第四溯源模块；

所述第二判断模块，用于若不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则根据所述N条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之间的邻居节点关系，构建邻居节点关系图后，通过逆方向在所述邻居节点关系图中寻找联通路径，得到所有的联通路径，并判断所述所有的联通路径中是否存在所有的源IP地址都指向的地址；所述第三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一个这样的地址，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所述第四溯源模块，用于若存在多个这样的地址，则根据所述第一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计算得到相邻邻居节点同时指向多个或全部所述多个这样的地址的节点，将该节点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发起者。

优选的，当第一数字货币的通信协议是加密状态时，则提取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交易信息中的第一时间窗口，根据所述第一时间窗口获取时间窗口为第一时间窗口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所述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

综上，本发明实施例提供了一种数字货币溯源方法，通过提取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ID，获取交易ID为第一交易ID的交易传播路径，并将这些交易传播路径作为第一数字货币的第一交易集合，将第一交易集合内的所有交易传播路径，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进行排序，得到排序在前的N条交易传播路径，判断N条交易传播路径中，是否存在两条及两条以上的交易传播路径的源IP地址是相同的地址，若存在一个则将该地址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的地址，若存在多个则计算多个这样的地址的邻居关系，将邻居节点数量最多的节点作为所述第一货币的交易发起者，能够实现对特定区域的任意数字货币用户进行高效溯源分析，且溯源的精度高、实时性好。

采用本发明提供的实施例，具有以下有益效果：

(1)通过主、被动方法构造数字货币的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能够提高溯源分析的精准度。

(2)通过实时交易网络拓扑图和交易传播信息，能够高效且精准地推测出某一特定交易是否为交易的发起者，大大的提高了数字货币溯源的工作效率。

以上所述是本发明的优选实施方式，应当指出，对于本技术领域的普通技术人员来说，在不脱离本发明原理的前提下，还可以做出若干改进和润饰，这些改进和润饰也视为本发明的保护范围。